了于某个角落聚集在一起且身着夜行衣的四五人。
奇了怪了。
怎么扎成了堆,难不成正汇总情报么。
我打算多藏一会儿,再看上一看什么的,却是发现除开那或站或半蹲的四五人,倒是还有一人躺倒在地上,被扶起了半身。
细瞧之下,我才看清那倒地人的腹部斜插着一支箭羽,血液浸透了大片的衣料,仍有扩散之势。
应是才受伤不久。
那四五个黑衣人似乎慌得不行,捂着那伤口,你看我,我看你的,就是不知道该做什么,他们彼此焦急地交谈着,用的却是外邦语。
我并不能听懂。
估摸着是怕那蒙面的黑巾,碍着受伤那人虚弱几分的呼吸,一只手伸去,倒是将那黑巾给摘了去,露出被遮掩的容貌来。
!
那是——
我一看见那张脸,便不禁从隐匿之处跳了出来,直直地冲将过去,二话不说,把挡路的人踢开,就将人揽在了自己的怀里。
“织儿,你这是怎么了?”我一面问她,一面去探看那腹部的伤口。
作为一个杀手,受伤是常事。
虽然我有一身好武艺压身,却还是不免遭些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