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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大夫已先我一步回到了仁王府,在老地方喂着鱼。
我贼兮兮地隐在一旁,打量着这个人,果不其然,那衣襟还真大大咧咧地敞着,袒露着我留下的印记。
混蛋!
一时羞恼,我拾起一块石头,就径直砸向了言悔。
然而啊。
再怎么说,言悔也是被我教过拳脚功夫的,如此简单的偷袭,人轻轻松松地就躲了过去,还猜出石头的来源,将肇事者,也就是我,给逮了出来。
被拎到身前,我伸手就去理他的衣襟,将那痕迹盖了个严实。
不嫌丢人啊。
言悔任由我捣鼓,一双眼却低垂着,浅笑着看我微红的脸颊,怎么瞧,怎么心悦。
若是同这人提上几句吻痕的事,难免会记起昨夜的难为情来,我索性故意避开这茬儿,问他旁的事:“案子查得怎么样了?”
毕竟也是胆敢害我国主爹爹的人,早日抓住了,也好让我泄泄愤去啊。
言大夫轻摇着头:“不怎么样。”
宫中人事复杂,如何下的蛊尚未查清,更别提抓出幕后黑手了,理来理去,仍是一团乱麻。
当前,便只有慢慢地排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