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在王后身上,他查了这么多年也没能得出个什么,再怎么挣扎估计也没啥用处,干脆就换一枝玫上,且静观其变。
没准儿还能逮住什么蛛丝马迹呢。
再者,一枝玫身边的四皇子,可是位神医,若他是真的孝顺,定是会想尽办法将王后给治好的。
而待王后一好,疯症这一层障碍便解,还愁查不出东西来吗。
如此一想,他算是宽了心。
……
我不作一词地瞄着柳夏,一面再次感慨着我那王后娘亲装疯卖傻的本事,竟是瞒过了那么多人。
可是,柳夏是凭着什么就笃定王后娘亲身上藏着事儿的呢。
心念至此,我便也直白地问了。
柳夏攥了攥拳头,沉默了良久,方才对我说,众人只道他的父亲是惨死当场,其实不然。
皇子被窃,实乃王室丑闻,国主隐瞒实情,对外声称少将军柳云天突发旧疾,不治而亡,些许堂皇之语便作罢。
按祖制,少将军的遗体敞棺置于柳家祠堂五日,方能下土厚葬。
身为长子的柳夏昼夜守棺,只容小憩。
而在为父亲守棺的第二日夜间,他昏昏欲睡,却是被细小的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