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。”我闲散地说。
后者承情,喝着茶水,似是想到了什么,一顿后,抬头问我:“赵炎知道你的身份吗?”
?
他说什么身份。
是指我实乃国主亲女的身份?
不对,他哪知道这个。
我愣了好一会儿,才将这突如其来的几个字嚼了个清楚,不过叩着桌面淡淡地回:“知道啊。”
打我一加入四魂幡,言悔可就知道了,而我但凡做出个什么成就来,第一个告诉的也是他呢。
柳夏啧着嘴,意味不明地感慨:“了不起啊。”
“你瞎扯什么呢?”我无语地看着面前那人。
他勾玩着从颈后绕出的小辫,兴味十足,“能以男色惑住一枝玫的心,这要是传到道上去,会惹出怎样鸡飞狗跳的情景呢?”
诶?
言大夫是靠男色魅惑住我的么。
我再次伸手扣上他的肩,语气愤慨:“我家阿悔可不止有一副好皮囊。”
柳夏促狭地笑着:“是是,你男人什么都好。”别说,这怀揣少女情怀的一枝玫,还真是要有趣生动多了。
“那是。”我有板有眼地回着,奈何这人的怪笑实在让人困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