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半露的美色,静静地站在那儿,似是容我观赏。不自禁地舔上唇瓣,我颤颤地问:“你干嘛?”
怎么脱上衣服了就。
还脱得这么慵懒,一点儿也不利落,难道今天我真要交代在这张床上了?
“热。”言大夫简单地回应着,又有了进一步的动作,只见他索性将松垮的衣衫从肩头拉下,整个人便好似从衣料的束缚中钻了出来一般。
这下可好。
上半身是裸了个彻底,不过那未解开束带就褪下的衣物却是乱糟糟地挂在腰间,让我心生一种想把此人扒干净的冲动。
打住。
想什么呢。
我默默地移开了视线,坐了起来,然后侧过头去指着这人,偏又不敢将手伸直了,免得碰上某人光裸的肌肤。
如此曲着臂抬手,软软地生不出气势来,我语气犯怂地说:“要么好好穿,要么好好脱,你做出这么副不正经的样子,给谁看。”
咯噔——
伸着的食指被一瞬攥住。
下一刻,整个手都被他擒在了掌心,言悔俯下身,在我的耳边吹气,十足的蛊惑:“你说给谁看。”
真要命。
不等我反应几句,他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