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啊抱啊,都是常事了,似乎就差吃干抹净了。
可我哪有脸皮告诉她,不过底气不足地哼了一声,便挪了挪位置,下意识离她远些。
彼此无言了一会儿,我始觉有哪里不对。
要说前一刻千织的心思还放在万华身上就算了,这个时候,她是不是有点淡定得过了头。
没有问言大夫在哪儿。
也没有问自己身在何处。
怎么就一点儿也不好奇呢。
“织儿,你是不是知道——”本是试探地问一句,然而我这话未到一半,就被千织给截胡了。
她头也不抬地打断:“啊,知道。”
知道什么啊知道。
我这话都没说完呢,这丫头就知道。
默默地挪回去,拿胳膊肘儿抵了抵她的臂膀,我侧过头盯着她问:“知道什么了你就?”
“你是指言哥成了四皇子这事儿,还是你成了言哥未嫁娘那事儿。”
厉害啊。
居然真的知道。
不过未嫁娘这事儿就没提的必要了吧。
我免不了疑惑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后者笑了笑:“你猜?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