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死,我都说了些什么啊,墙角呢墙角呢,我需要钻一个。
言悔是真的没料到会激出我这么一句,那双眸子里的火摇啊摇,忽地蹿高,又突地坠下,而后在那幽深的漩涡中转啊转,尽数炸开,化作了星星点点的笑意。
他看似平静地站着,修长的身影足以将我笼住。
“这算是恨嫁吗?”他调笑地问。
恨嫁?
他是怎么会觉得我恨不得早日出嫁的!
鬼才恨嫁呢。
心中的腹诽是一句接着一句,可脸红耳赤的我在口头上,却是被堵得挤不出一个字来。攥着拳头立在原地好一会儿,我才恼羞地爆了一句粗话:“你放屁!”
啪——
果断被拍了头。
言大夫忍着笑意,绷着脸教育我:“姑娘家家的,好好说话。”
这一言,倒是让我记起阿鬼说的一句话,他说,我没有女人味,而男人喜欢的,是有女人味的姑娘。
我怎么想怎么气,火气压下羞赧一头,对着言悔便回呛:“我就这么说话怎么了,你不喜欢就找别人啊,反正我是没有女人味,只会舞刀弄剑的叫人害怕……”
呛着呛着,声调就无意识地降了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