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脚步不歇:“少废话,赶紧跟我走。”
他瞧我神色有异,又见我拎着他的药箱,猜对半分是要去给人救命的,便没有多问什么,不过,也确实没想到,那个人会是王万华。
而且他竟然还躺在王府的客房里。
无人禀报。
嗯。
多半都是他家姑娘偷偷夹带进来的。
闻着那刺鼻的酒气,言大夫强忍住心中的不耐,替他一番探看,还一心两用,抽着空儿问我:“他这是高兴过了头?”
虽然他是没有去看那皇榜,不过早出而归的华总管,却是和他说了结果的。
当个状元郎而已。
这小子能激动成这副样子?
我紧张兮兮地看着昏厥不醒的王万华,将今日去见他的情景对言大夫大致地描绘了一番后,又接着对他说:“到底什么情况,我也不清楚,万华的样子奇奇怪怪的,我总觉得像是出了什么事。”
言悔听我这么一说,不免正色起来。
这心脉乱糟糟的。
是挺古怪的。
“过度饮酒导致的神经麻醉,还有得救。”所幸不是什么严重的毛病,他松下一口气,吩咐着我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