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念完天打雷劈这四个字后,我又觉得怪怪的,顺口对他说:“我怎么发完誓,觉得心慌。”
言悔的脸色好了许多,他勾了勾唇角,回:“就是要让你良心难安才好。”
如此。
看这姑娘以后还敢骗他。
我噘着嘴靠在他怀里,全然未觉自己遭了一番算计,倒还心情甚好地想,言大夫总算是给了个好脸色了。
……
回了王府,我才记起我俩本是讨论王万华的事儿来着,结果没几句就兜兜转转绕到了自个儿的身上。
如此跳脱,实在不太好。
坐在府中园子里的石凳上,我又拉回了这个话题,想着言悔旁观殿试,没准儿什么都知道了,便问他:“阿悔,万华当上状元没?”
言悔坐在一旁的石凳上,已然恢复如常,他摇着头说:“不知道,没出结果我便走了。”
是了,这人呆到一半就走人了。
哪能知道结果如何。
我遗憾了一下,继续追问:“那你觉得他今天表现的怎么样?”
“还行吧。”
还行是怎么个还行法。
“你能不能别这么敷衍。”我抿着唇戳着他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