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你——”
我当然知道他是在抱我,可是他为什么要抱我。
啊——
“其实也不是很疼。”我弯着眼,露出一个乖巧的笑。
言悔却不理睬我,对华管家说了几句,便抱着我朝寝屋走去。这一路上,自是没少人瞧见,我咬着唇角,有点不知所措。
若说赶走花蝴蝶的时候,我黏上言悔的勇气是平日的数倍。
至于这种被夺走了主动权的亲昵,我能怎么着呢,反正就是会忍不住的害羞,这要怎么破嘛。
唉,好没出息。
脸色仍是嫣红,言大夫的步子似乎越走越快了。
进了安置我的那间寝屋,他便唤退正搁里间儿收拾物件的丫鬟,还叫人出去时带上了门。从头到尾,他就抱着我站在屋子的正中间,默默地看着人走尽。
然后门合上。
说实话,我现在看见言大夫直接或间接地关上寝屋的门,就心里发怵。
总觉得那门儿一关上,少不了会发生些流氓的事来。
是不是我思想太腐败了。
正犹疑不定着,言大夫伸脚勾出圆桌下的一个木凳,坐下,完全没有要将我放出他怀抱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