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那亲娘舅怎么没有出席?
然而我思忖了好久,也没能理出什么头绪来。过了一会儿,柳夏起了身,拿着酒杯就朝言悔走了过来。
他的目光不过淡淡地掠过我,便全神贯注地放在了言悔身上。
这小子,目标是言悔啊。
我顿时提高警惕,死死地盯住他。
与此同时,白轻衣的眼色也变了,她知道的,当年的事,柳夏一直都放在心上,曾经还借着辰鞅来试探自己的疯症,不过长久以来,他都没能查出什么,而四皇子的出现,势必会引得他有所动作。
柳云天的死,她自然愧疚。
在柳夏那儿,这是一桩仇怨,可若是往深了查,当年的事无疑会被揭开,纵使自己的维护是错误,她也不能说出真相。
更何况,自己的女儿还活着,便已被牵扯其中。
绝对不能让他查出来。
“你就是少将军吧。”言悔先于柳夏,起身开口道。
柳夏不曾想他会先发制人,面色不善地回:“四皇子认识我?这倒是臣的荣幸了。”
无视他话中些许的讥讽,言悔置杯于前,用着仅两人能听见的声音,分外真诚地说:“当年令尊为我殒命,此般大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