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歌微眯眼,一步跨过言悔的侧旁,擦肩而过时,略略撞上言悔的肩头,他顿下了步子,面色如霜:“你解救我父王的恩情,我必当铭记于心,没齿难忘。”
撂下这句话,赵歌似笑非笑地扫了言大夫的侧颜一眼,便快步离开了,他身后的奴才也有样学样地横了我们一眼,这才匆匆追上。
这就走了?
所以,他是特意来对言悔表示感谢之情的?
可这其中怎么都透着股古怪,一般人哪是他这么道谢的,且那一句没齿难忘咬的极重,倒像是跟言悔有仇似的。
侍卫们起身,我们继续往小院的方向而行,仿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复存在。
言悔并没有回头看他一眼,只是伸手撇了撇肩头,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实在讨厌。
我探过头去看他手上的动作,问:“怎么,撞疼了?”
言大夫皱着眉:“脏。”
……
好家伙,这会儿你就有洁癖了是吧。
不等我恼怒几句,言大夫就接着对我说:“你刚刚怎么老盯着他看。”
“我哪有。”
“你有,你看了好几眼,我可都数着呢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