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玫瑰旗幡。
且他性子素来文弱隐忍,有此一闹,怕是真有其事,可是若没有证据,说到底也不过是空谈一场,闹剧一出。
今海攥着自己的袖口,找不出别的证据来,对于江大力的咄咄逼人只觉无力:“我没有,没有。”
看着他无措的样子,我始觉心疼。
小小少年,为了我,挺身于前,因着我,一无所惧。
一枝玫是我的信仰。
这句话,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,这个人,在我的眼里与众不同。
信仰吗。
信仰又怎会辜负人呢。
“我也可以作证。”我跨前一步,拍着他的肩算是安抚,他猛地抬眼看我,露出一个很丑却又可爱非常的笑容。
江大力见我跳出来,怂了一瞬,却还是硬着气道:“你同他是一伙的,所以你的话也作不得数。”
垂死挣扎。
我盯着他,突地一笑:“你不认,我们确是拿你没法的。”
也许是我这莫名的笑太过瘆人,江大力总觉得头脚发麻,伤口也愈发的疼痛。大老爷听我此言,倒是觉得奇怪。
“坊主。”我对他如是喊道,毕竟,大老爷这仨字我是真叫不出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