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我怎会再对他客气,既然要动手,那便下狠手。剑鞘仍扛着他硬砍压下的蛮力,空着的左手则一瞬抽剑。
光影掠过,剑已染血。
“啊——”
“力哥!”
一声痛呼伴着跟班们的惊诧声砸在空气里,惹得院里其他厢房的人纷纷探出头来。
大体格的江大力丟了刀,捂着血流不止的小腿,一个不稳跌坐在地。那出血量着实大的吓人,他害怕的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又快又狠。
这是他恍惚间对我的评价。
跟班们着急忙慌地扑过去,或是止血,或是,帮倒忙。
我将木然的今海拉起,心情颇好地拍了拍他身上染上的尘土,又缓着语气对他关切道:“伤的不重吧?”
他大张着嘴难以置信地盯着我,听我问话,身体一个激灵便合上了嘴巴。道了声谢后,他摸着屁股,又揉着胸口,虽是疼得狂抽气,面上却硬撑着对我说:“不,不重。”
“是吗?”擦去剑上的血迹,我咧嘴一笑,“那带我去找坊主吧~”
他呆呆地点头,看着唇已泛白的江大力一阵心惊。
这姑娘好厉害啊。
如此一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