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仔细地记下,然后随他进了密道下了阶梯,他拉下石壁上的一个木杆,身后的木柜便合上了。
真是处处皆机关。
沿着道走了一盏茶的时间,才又是上石阶,约莫是从一条地下道穿过,绕到了别处。
出口是一间与入口格局极其相似的厢房,隔扇,柜台,没有少年郎,却在柜台外的摇椅上睡着个老头子。
我算着过来的时间,疑惑地问今海:“你方才先进来,是来这里请的杜师傅?”若是的话,那未免也太快了,使轻功也赶不上啊。
今海解释道:“因为那边的门经常坏,杜师傅就住在我们方才下阶梯旁挖出的小屋里。”
阶梯旁还有小屋,我倒真是没注意到。
不过,杜师傅也未免太惨了,就跟被关了小黑屋似的。
今海把我送到这儿就该回去的,可瞧着我人生地不熟的样子,就烂好人发作,左右杜师傅在那边守着,他便打算领着我四处熟悉一下。
正好我也缺个引路人,便没有拒绝他的好意,只是先问了一句:“我记得以前办事的地方就在赌坊里,这又是哪座宅子?”
“这是坊主另购的宅子,与千金坊且隔了两条街。”回完这话,他就很是惊奇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