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忙点头,语气坚决:“能!”
紧接着,他就很是悠哉地跟我一笔笔的算账。
“不要脸?”
“……没有,绝对没有。”
“嗯——臭流氓?”
“香的香的。”我胡乱地敷衍,“您全身上下都是香的。”
他若有似无地往自己身下扫了一眼,然后颇有兴味地盯着我:“哦?你怎么知道?”
……
兔子逼急了也是要咬人的,更何况,我才不是兔子。恼羞成怒,我生了力气,将他推倒在身侧,背过身,满是愤慨:“不睡就滚!”
“成,睡吧。”
他倒是妥协得快,爪子却又往我的腰上放,我拍开,他又放,拍开,又放,不依不饶。
“能不能好好睡了?”他将我扯进怀里,紧贴着背后箍着我。
我能啊。
可好好睡不是你这样来的言大夫。
我翻着白眼,一阵挣扎地扭动,言悔静默了一瞬,靠着我的耳朵阴测测地说:“欠收拾?”
春宫图都见过的人,能不懂他收拾的意思吗?
顿时一秒怂。
“我睡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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