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过了隔墙。这一落地,眼前便陡然亮堂了起来。
四四方方一片水池,游着各色的鲤鱼,浮着数不尽的荷花灯,波光粼粼,烛光点点,煞是好看。
穿过通向各个园子的廊道,可以看见大大小小的厢房,各个房间的门窗都大开着,人影绰绰,躁动的声音交织其间,端茶送水的小厮,奏乐起舞的女郎,还有一掷千金的赌徒。
我停在原地四下一扫。
顿感不妙。
一路走来,这格局真是换的彻底,我已然摸不清方向了。
就在我纠结着要不要拦下一个小厮问问路的时候,某间厢房入了眼,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那间厢房位置较偏,且门窗紧闭,令人寻味。房前的花坛里还插着一杆旗幡,旗面上绘着一枝血色玫瑰,妖艳美丽。
一枝玫。
我真是很难不自恋地联想到自己。
单冲这面旗幡,我都要去那间厢房看上一看。
心念已动,我走过去伸手将门一推,竟没推开分毫,使了力气再推,依旧如此,索性一脚上门,直接大力地踢了开。
这屋里不怎么宽敞,也没有赌桌,只放置着简单的桌椅,东南向倒落着一张柜台,里头坐着个青衫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