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忍住又是一个哈欠。
四下寂静,我掀开被子,睁着迷茫的睡眼扭了个头,便瞧见了那个背对着我坐在桌边的人,顿时清明了不少:“阿悔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他似乎陷在沉思中,听见动静便忽地一回头,扬起些许的发丝。
“醒了?”
我点点头,穿好鞋子站起身,伸着懒腰坐了过去,而后身子一歪就靠在了他的身上,唔,其实还没睡醒。
蹭着言大夫的肩膀,我察觉到他放在桌上的手掌里像是握着什么物件儿。好奇地将那合起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,言大夫没有抵抗,只是随着我的动作,缓缓地摊开了掌心。
嗯。
是一直挂在他颈上的那块长命锁。
“怎么取下来了?”
我扭头看他,才发现他的视线一直焦灼在我的身上,丝毫未动。
“怎么?”
言大夫依然盯着我,掌心的长命锁滑在桌上,一声清响,他伸手摸上了我的脸颊,轻轻地抚弄。
额。
一言不合耍流氓吗这是。
“洛玫。”言大夫的声音低低的,带着几分犹疑,“我有事同你说。”
腹部一阵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