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握着我的手一瞬收紧。
丢失多年的孩子,要怎么样才能一眼认定呢。
结合种种,我这心里也蹿起个不妙的想法,免不了抬眸对上言悔的视线。
也许一开始,这个小皇子就是被捏造的呢。
也许从始到终,王后都知道自己生下的,是个公主呢。
……
因着顾及未知的祸事,当国主找到言悔谈话的时候,言大夫并没有立刻否定国主的想法,当然,也没有将真正拥有这块长命锁的我给暴露人前。
且又求得了暂缓的时间,说是要回到小院静一静。
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,任谁时隔十几年认个亲都得缓不过神来,更别说,这认的还是皇亲,所以国主不疑有他,是特别慷慨地恩准了。
而从蹿出那个想法开始,我就懵了。
这荒谬的事,虽然还有很多地方想不明白,却突然变得八九不离十。
我那个满是尘埃的阴暗角落,顷刻便被掀开了大半,一双无形的手,狠狠地揪住了我的心脏,让我喘不过气来。
我总以为自己看的坦然,觉得这世上的事,都没什么大不了。取人性命,我都不以为意,不过是种活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