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大夫轻轻地叹了口气,起身道:“我去看看。”
唉,这烂摊子,终究还是他来收。
我目送着言悔下楼,手上把玩着空掉的茶杯,心里仍盛着满满的疑惑。身后隔了几桌坐着两个公子哥,对方才发生的事正是一番议论。
“我还说眼熟呢,就那人,上月初考和我一个考场的,舞弊被撵出去了,后来又在赌坊遇上过一次,欠了一屁股债正要被大老爷剁手呢。”
“啧,我看那手不是还在吗,又挺能浑的,怎么,翻天啦。”
“你别说,还真是翻天了,瞧见他拿的玉佩没?”
“瞧见了,不就一玉佩。”
“不就一玉佩?算了算了,你懂个屁,那玉佩代表的可是安王府。”
“安王府?你小子吹牛吧。”
“啧,爱信不信!”
……
其实我也猜着叶溪今日的横气,都是因着背后有靠山,不过,我还真没想到,这小子能找着这么厚实的一块靠山。
王城这片地儿,我虽然不怎么了解,脑袋里皇亲贵族的信息也比较残缺。
但是安王府,顾名思义就是安王的府邸。
一个封了亲王的皇子,又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