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白佑义。
这个名字我可还记得。
千织的仇人,可不就是这个名儿?
人群尚未散去,我看着白佑义所乘轿子离去的方向,念着千织的事,一时兴起寻了个由头,便带着言悔一同跟了上去,谁知路过一家药坊的时候,言大夫职业病犯了,非要进去看上一看。
这下可好,果断把白佑义给跟丢了。
好在,白佑义不是什么一般人,堂堂的国舅爷,在王城怎会没有自己专属的府邸,如此一来,若是以后为着千织的事,也不怕找他不到。
念此,我才放宽了心,跟在言大夫身后,看着他在各色的药材间挑挑拣拣,闻来嗅去。
这么耗上一段时间,我免不了无聊地犯起困来,捂着嘴掩住一个哈欠,而后拍上他的肩:“阿悔,我们去找个茶馆坐坐吧。”
至于为什么不去酒馆,一来我怕止不住酒瘾,醉了酒收不了场,毕竟今天还要回那深宫之中,凡事谨慎总是好的。二来说书先生都好一口茶,在茶馆里总能听到好些趣闻,算是能散些困意。
言悔也瞧得差不多了,颔首就要走。
药坊里的几个姑娘打言悔进门起就一直瞅着他,更是有意无意地凑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