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的走了。
我憋屈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,多余的眼色再没谁看,你给我回来——
等我一五一十地交代了,言悔却没有生气,而是跟我反复确认,我身边的一个男人在追我身边的另一个男人。
我擤着鼻子,不住点头,对对对。
他在我的手心一阵儿挠,几分自得地说:“我就说程妖是男的吧。”
?
什么时候说了?
这么一想,还真让我记起很久之前,言悔说有个男人送我回了木屋,算算时候,正好在程妖同我喝酒之后,如今又知晓了程妖是男儿身,顿时一切都通透了。
不过,他那个时候也没细说啊,最多就是眼神示意了下,而且还让我误会成别的意思,就那么过了。
可程妖一向以女人面示人,言悔是怎么发现的。
后者用直觉俩字打发了我,然后接着说:“俩大老爷们儿的事,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有……一个是我小弟,一个是我师父。
见我发着闷,他敲着我的脑袋瓜儿,教诲道:“国法也没规定男人不能喜欢男人,这种事,顺其自然吧。”
嚯,看的这么开放。
难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