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事的时候便也会去教教那些小弟子,全当打发时间了。
私心里,也是因着学了人家的绝学,做点小补偿。
虽然白江的暂时离家让他惆怅,但白大叔欣慰更多,一副吾家儿子终于长成,懂得延续香火的模样,常跟我叨叨这事儿。
“那姑娘你也没见过,就这么放他去追了?”我坐在他旁边,问他。
白大叔看着头顶的茫茫天色,回:“是个姑娘就成。”
这心真的太宽了。
静了一会儿,他接着说:“玫姐啊,以前我逼江儿逼得狠,白家的荣辱全都砸在他的肩上,后来我老了,有些事也看的淡了些,就怕这傻小子尽顾着白家,不去寻自己的幸福。”
我微微颔首,记起白江的那个毒誓来:“是挺狠的,若没有找回阎魔剑的上册,小白这辈子都毁了。”
白大叔被我这么一说,是不住地摇头,像是在后悔什么。然后他几分庆幸地说:“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姑娘让他有了心思,就盼着他成个家,让我心里暖一暖。”
这萧索的白家,还是人多点好。
我没正经的拍着他的肩,说:“放心吧,你这媳妇儿跑不了。”
他的脸笑得爬上好几道皱纹来,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