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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真是。
翌日,我直睡到了日上三竿,才从床上慢悠悠地爬了起来。
用过膳食,我去姑娘屋里瞧了几眼,还晕着,老妪和丫头仍是守在一旁,半步不离。小石全权负责这几个病患,自然也是守在病榻,我向他问了几句病情,便走了。
言大夫领着其它几个徒弟在外间大堂看诊,倒也无暇搭理我。
就这么无趣地过了个三五日,那姑娘虽有好转,却仍是没有醒过来。我同言悔打了声招呼,就去了趟帮里的道观。
算是一时兴起,便处理处理些帮务吧。
没想到,这一去竟让我看见了程妖。
这妖孽就坐在阿鬼的柜台前,翘着小脚,支着头,饮着酒液,噙着笑。眼皮儿一掀,瞧见了我,便极其慵懒地说:“小玫啊,好久不见呢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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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你个头!
我气得一拔剑就冲过去了,结果这人也不知用了什么招式,指尖一拈,就抵住了我的剑尖,嘴上还戏谑着:“一回生二回熟,这剑啊,尝过我的血,可就没那么好使了。”
“废话少说,普法台干一架。”
一别几年,程妖这媚术外的本事看来是长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