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而大脑无法思考的我,自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,点下头后,三言两语地就被青黛给打发了。
待我回了医馆,小厮们早已休息。言悔坐在柜台那儿,燃着几根蜡烛,在光影下翻着书。见我木木地进了门,他便起身走来对着我的头一拍,唤回了游移中的魂儿。
我的头则嗡嗡一响,目光霎时清明,好家伙,青黛那女人居然对我用了媚术,也是怪我没有防备她,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惑住了。
但我并不因此恼怒,在我听来,她说那句话时的语气不仅认真还带着几分乞求,真是太不像我素日里认识的那个青黛了。
唉,既然答应了不多问不外说,那就这样吧。
毕竟是她自己的私事。
不过,我隐隐想起了很久前青黛脸上的巴掌印来,现在,我大概能知道那是谁干的了。
唉,难道这丫头有受虐倾向不成?
“你这连着叹什么气呢?”言大夫皱着眉一直打量我,这么晚回来就算了,可怎么从进门起,就一副神游在外的模样,叫人担心。
我还沉浸在新一轮的思考中,闻言便回:“你说,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呢?”居然能爱成青黛那种懦弱隐忍的模样。
周遭久久的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