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来了。”
然后脚步声远了,门被轻轻合上,我慢慢睁开眼,望着周遭的一片漆黑,若有所思。言悔,第一次呼我的全名,原来,我的名字,从他的嘴里念出来,是长这样的,还是蛮好听的嘛。
转念一想,我不禁心里暗骂,臭小子,没大没小的,居然不叫我姐。恩,似乎忘记了自己才是最小的那一个。
结果,这么想着想着,我竟然睡着了。
接下来的一个月,言悔都是一早就出了门,然后很晚才回来。我问他干什么去了,他却只是答:“过不久你就会知道了。”
望着某人又一次渐渐隐没于晨辉中的身影,我荡着秋千想,言悔此次回来,还真是变了不少。比如前几天晚间,我以为他唤我全名是临时起意,不想之后,他便再也不改口了。再者,言悔以前虽说不常笑,但偶尔还是会有那么昙花一现的,现如今,却是现都没得现了。
真是没意思。
一天,我由于前晚上出任务太累,日上三竿,也没能从床上爬起来,言悔不知是怎么了,非要把我叫醒,拖我出门。
眼睛都懒得睁开一下的我,直接一巴掌把他按在我脑袋上的手拍开。后者见强制唤醒无效,索性站在我床边,淡淡地说: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