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绾了起来,落好了簪子,然后才转过头来对着我说:“姑娘家家的,尽说些粗话。”
我没好气地从木盒里取出药膏来,给她胡乱地抹了一通,回:“你也说我!就是没女人味怎么了!”
青黛哟了一声,侧着脸瞧着镜子,用指腹在脸上匀了匀那药膏,接着说:“你还知道女人味呢。”
……
没成想被转移了注意力,我晃着板凳,闷闷地回:“我这不是太无聊了么,阿鬼让我来找你拜师学学女人味。”
一缕细碎的发落在她的眼前,青黛伸出手柔柔地将发拨到一边,语调无奈:“小祖宗诶,我可教不了你。”
又被拒绝?
我将脑袋搁在了她的肩上,直愣愣地看着她:“为什么啊?”
“因为我治不了你啊。”她一耸肩,又伸手将我的头拨开,“我可知道着呢,若是教的你不高兴,那可是要赔上小命的。”
讲那么严重,我也就收拾过她一回。
不等我多央求几句,这人就像踢皮球似的将我踢开,同我商量地说:“玫啊,有个人比我厉害多了,等她回到赵国,我就帮你勾搭勾搭,她一定能教你的。”
“谁?”
青黛一副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