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鬼见了我,似乎很是兴奋,敲着柜台直喊:“白江,她回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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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这时才想起一个白江来,心里暗叫不好,想当时,他也是逃命状态,而我居然就这么将搭档的生死抛之脑后了。
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白江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,瞪着眼冲到了我的面前,一双手二话不说地抓住了我的肩头。
“我还以为……”他有些轻微的气喘,说完半句,竟咧出一个笑来。
我有些不适地将他的大掌拍开,而后踹了他一脚:“以为什么,以为我死了?你就这么咒我?”
为了掩饰忘记他的窘意,我索性硬着气,先行发威。
他嘶地吸了口冷气。急忙解释:“不是,我问了荀大夫,他说那毒……”无药可解。
见他反省的如此之快,我更觉罪恶了,又是一踹止住他。
后者疼的脸色愈发苍白,哑了声,我一个站直,不是吧,这脚上没用大力啊。
我摸着耳朵仔细一打量,才看见他的袖口处,领口那,裤脚边,均露出一截绷带来。合着是伤的不轻,全身都裹着绷带呢。
“你这浑身的伤,是那天?”我试图扒下他的上衣,看个究竟,不过被他躲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