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王万华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,从此痴傻如幼童,请了多少大夫,也没能治好,不想,今天倒是被我给碰上了。
真是百闻不如一见。
“你,你,打我。”他一擤鼻子,向我控诉。
那两个仆人护主心切,挽起衣袖就朝我走来,像是要把我带过去兴师问罪一番。我眉间一挑,右手抚上腰际的佩剑,只稍稍出鞘,刀光掠过他们的双眼,手无寸铁的他们便识相的退了回去。
我伸出另一只手拿过酒杯,浅尝一口,说:“打你怎么了,若是你弄洒了我的酒,我还要杀你呢。”
听我此言,王万华两眼汪汪地盯着我,嘴巴高高的撅着,还真是个孩子脾气。
“大家都好好的看着歌舞,你为什么哭闹?”我随口一问。
他被我敲了头,仿佛冷静了许多,被仆人扶起坐了过来,离我有一桌的距离,然后哼哼:“我想喝酒,可阿琴阿棋他们,就是不让我喝。”
说着还颇为委屈地瞪着两个仆人。
“少爷,是老爷不让你喝酒,阿琴我可惹不起老爷的暴脾气。”两人中稍小的那个连忙解释。
另一个稍显稳重的,自然是阿棋,他也接话道:“是啊,少爷,你就体谅体谅我们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