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嘿一笑:“是啊,真是劳烦您破费了。”
……
“我记得,请人喝酒的是你吧。”她也笑起来,隐隐含着被人算计的恼意。
奈何我脸皮实在够厚:“对啊,我请客,你付账,没~毛病。”
瞧着我这一副谁让你比我有钱的无赖样,程妖吸了一口气,而后重重吐出,心中的恼意也都极快地散了。
她掀开荷包的一角,瞄了一眼,然后对我说:“你这无良小儿,尽知道敲诈贫苦百姓的血汗钱哟。”
贫苦百姓的血汗钱?
鬼才信。
只是待到一坛下肚,我便败给了这不靠谱的酒量。而醉倒前的最后画面,便是程妖那魅人的笑,还有她面前已经空掉的五个酒坛。
悠悠醒转,我已躺在了自家的床上。
目光一瞥,言悔坐在床边的凳子上,一言不发,就是盯着我,直直地盯着我。
我未开口便先蹦出一个酒嗝儿,他默默地起身,倒了杯解酒汤,给我端了过来。我咕噜噜地清了清肠胃,而后疑惑地问:“阿悔,我怎么回来的?”
他接过空杯,转身走了几步,却是一顿后回头,凉凉地又是一眼盯过来。
我拉了拉被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