鞭炮残屑,里面的声音高涨,听上去热闹非凡。花婆婆驻足站在大门外,已有好一会儿。
她今天穿得很漂亮,只是无奈岁月不饶人,再加上脸上那些横亘的疤痕依旧狰狞,涂上了胭脂红唇,却是更显可怖了。我平日里总是一贯的乞丐样,今日被迫穿上新衣裳,凌乱的发也扎成了小辫,这心里总是一番不自在。
可是花婆婆说的话,我不敢不从。
她忽的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,然后便转头看着我,眨了一下眼睛。花婆婆的脸实在吓人,我只勉强瞄了几眼。
稍稍提拉身后的宝剑,我便出手去搀扶她,准备进府,生与死,就在这之间了。
听说言老爷五十岁大庆,宴请了不少宾客,还花大价钱请来了赵国里最顶尖的集秀班,进了庭院,就瞧见正中搭着戏台子,一堆人围着吃饭饮酒,听着咿咿呀呀的曲。
那些人兴致真是好,好到竟然没有发现家里进了两个不速之客。
我清了清嗓子,大嚎:“今天过生辰的混蛋是哪位啊!”
不得不感慨我这狮吼功练得挺不错,曲声断,一道道的视线刷刷地扫射过来,疑惑的声音此起彼伏,我想,有一小半大概是在骂我这十岁女娃,怎的如此没礼数,然后另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