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我从不用费心力,你心思太巧,什么都知道。”
褚琴开玩笑:“说得我好像很多心眼似的。”
朱少芸不再跟她打趣,她道:“想必你也知道我父亲的状况了,他住进了那种病房,证明他时日无多。不怕告诉你,医生说我父亲还剩一个月的寿命。”
“啊……那你要坚强些。”
朱少芸点着头:“我想得开,人总有一死,我父亲已经八十了,也算圆满。只是我希望他走得能更开心,你说,人临终前,看到自己的人生写在了书上,该是多开心的事。我呢,只求我父亲能开开心心的离开人世,还有守住他打拼下来的江山——”
“明天那个什么催眠师过来,我怕我父亲会被他蛊惑了,你要知道我那个弟弟,他是个不学无术的人,我不想我父亲的心血将来被他败光。”
褚琴说:“哎,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,难为你了。”
朱少芸说:“我倒不怕吃点苦。你帮帮忙,看能不能尽快把稿子赶出来,让我父亲看一眼,哄他老人家开心。”
褚琴说:“那我这几天抓紧时间。”
“那就辛苦你了。哎,对了,还有件事——”
褚琴望着她。
“——那位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