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凡皱眉：“怎么了？”
傅北北叹口气：“老师，我讲不来。”
没办法，傅北北一向足够诚实。
她是真的讲不来啊。
杨凡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，傅北北总觉得她的眼镜架得又低了几分，连带着看人的姿势也更加有了几分鄙视的味道。“你连这个都不会讲，你是怎么考上a大的？”
傅北北不动声色地撇撇嘴，却不辩驳。
她的确不会，考上a大的也不是她，所以杨凡训斥她几句，她倒也无所谓。
杨凡却又继续道：“我看你这样子的，也没必要参加期末考了，反正你也肯定考不过。就你这水平，别说四六级了，我都要担心你能不能毕业了。”
傅北北保持沉默。
梁玉却是回头，听着杨凡的训斥，嘲笑起了傅北北。
傅北北淡定地移开眼。
杨凡却还在絮絮叨叨：“诶说起来，我真的开始好奇你是怎么考上a大的了。你爸妈谁啊？是不是偷偷贿赂了？该不会你爸妈……掏了钱之类的？啧啧，真的是，你看看你的英语。要我说啊，你要不趁早别上了。就你这水平，丢脸。”
傅北北猛地看向杨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