帖,说什么都应着,扯七扯八,琬宜手都酸了,他终于把簪子翻出来,走过来递给她。
琬宜甩甩腕子,侧脸看一看窗外天色,嘀咕了一句,“都几时了,你哥哥怎么还不回来。”
谢暨往后退一步,盯着她发尾看,嘴上应着,“许是忙着,我今日回来时瞧见有一队人从城门进来,声势浩大,不像是一般商队,瞧那气势,倒像是朝廷下派的官员。”
琬宜戴好簪子,冲着镜子左右瞧瞧,也没太往心里去,只随口应了声。
谢暨拧眉,想起什么,又说一句,“偶然听见旁边随从唤起,那领头的好像姓任。”他往旁边靠在墙上,指节动动,发出清脆响声,“倒是皇家姓氏,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沾亲带故。”
琬宜脊背一僵,发上步摇颤颤,垂花在侧脸映出浅浅影子。过了好一会,她终于回过神,缓缓回头,“你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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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晚饭没多久,谢安便就回了家。菜饭都还剩一些,琬宜没让杨氏再折腾,自己热一热便就成了,她现在容易饿,看谢安扒饭吃的香,也跟着抿了两筷子。
但又想起那会谢暨说的事,便就没了胃口。
她踌躇一下,抬头问谢安,“今日京里有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