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棍上刷了漆,表面光滑腻手,她问,“收起来干什么,那不就白做了?”
谢安吸一口气,指指点点,“你还真让我拄着这东西到处乱晃去?”
琬宜抬眼看他,神色无奈,“你瞧你,还这么爱面子,谁会笑话你呀?舒服就得了呗。”
谢安不说话,一手搭在椅背上,腿支起一条,就那么凉凉看着她。
琬宜拍拍裙子站起来,冲他哼一声,把拐杖塞在墙角木柜后面,只露出一个头。身后传来谢安满意声音,“这不就对了,要不然等孩子生出来长大了,看着这玩意,再想起他老子曾经多怂的拄着个拐棍到处走,那我得多没面子。”
琬宜理解不了他脑子里整日都想着什么,斜睨他一眼,转身出了门。
外头天气不错,杨氏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门口砸核桃仁。琬宜四个月了,有些显怀,穿不上以前那样束腰的裙子。好在是家里,没外人,也用不着多注意,杨氏给她新做了一条,宽宽大大的,粉白布料上点缀藏蓝小花,看着清汤寡水,但素雅中别有一番韵味。
她从屋里出来,便就坐在杨氏身边和她一起晒太阳。核桃钳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,不过好在是碎皮核桃,杨氏有方法。两手合在一起一捏便就碎开,实在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