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寒珊热泪盈眶:“作为每天风里来,雨里去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天天战斗在最前线,哪怕是过年,别人幸福的与家人团聚,我们缉私队却依然为了保护世界的和平,有家不能回,有年不能过,但我们无怨无悔。
罗浮山的时空管理局,就是我们心中唯一的家。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家,却被视同家人的时空管理局的同僚,用如此恶劣冰冷无礼敌视的态度对待,只有一个可能!
我杀的那走私嫌犯,是你的同伙,所以你想尽快清除我,保证没人追查你!”
呵斥的人目瞪口呆,只觉身虽正,影虽直,但挡不住其他时空管理局的同僚,已经有意无意的从他身边走开几步。
胡寒珊怜悯的看着他:“可惜,你太心急了,露出了巨大的破绽!”
手指头都要指到那人的鼻子上了:“你,就是时空管理局中的害群之马!”
害群之马心中念头狂转,被人指责为内奸叛徒,是该面红耳赤的冲上去开打,还是极力和四周的同僚辩解,或者淡然的毫不在意的走开?
为毛只觉得这几种处理方式,可以理解为做贼心虚,无力辩解,恼羞成怒,杀人灭口等等。
害群之马灵光一闪,陡然捂住胸口,痛苦的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