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九重之外，还有个天字，这天，不就是凡间的一部分吗？
虽然鄙夷着凡人，但神仙们从来没想过天庭可以和凡间分离。
“不，”天帝认真的道，“天庭和地府，从来不是人间界的一部分。”
“天庭和地府，都是后来附加到人间界的独立世界。”
一群人愕然。
这个世界的下层小世界，其实有不少，比如上清宫的乾坤瓶。
但是，这些小世界有很大的局限。
比如，小世界中自成一体，有大能，有文化，有历史，外人难以轻易的介入；出入小世界的时候，又需要有人在外头操纵，不然是出不来的；更重要的，是里面的资源是无法带出来的，或者即使能带出来，却不被这个世界所容。
胡寒珊那批邪魔就是如此，好不容易出来了，所有的法宝灵石储物袋全部作废。
这样的小世界，实在没什么神仙在乎。
但地府和天庭，来去自由，资源共通，完全感觉不出是小世界。
“那是因为我们花了很大的代价。”天帝意味深长。
地府是一片完整的小世界，而且掌握着轮回；天庭只是一个空间法宝的碎片，却掌握着天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