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耳根后,低声道,“我说从你这里怎么会蹭上红色的颜料。”
“什么?”
幼幼顺着摸过去,还真是蹭下了一些油彩。
她这才想到安妮公主走之前,为什么会说那样的画,说她没有形象,还说她在这里太随便。
靠。
她懂个屁。
自己画画是送给首相叔叔的。
而君杭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,替她轻柔的蹭着,一个吻落了下来,“乖,没事的,你要觉得这里无趣随便你画。”
幼幼抵住他的额头,心底突然莫名低声叹息,她知道君杭累,但是她何尝不累?
这种日子,是要到头了。
也许就在妈咪,带她参加了叔叔的晚宴之后。
……
……
君杭俯身压了下来,她欲拒还迎的说是白天。
“我等不及。”
他啄着她的耳根,带给她酥酥麻麻的快感。
幼幼柔媚的身子,跟着他一起沉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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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幼起初是打算和他坦白,但是后来便打消了这个主意。
她从来没有欺骗君杭,是君杭不让她接触他那繁复的政治世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