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窗帘晃动了下,似乎有人目睹了外面的某一幕。
……
……
“是的,没错,那个姓冷的男人已经带她离开了,只有他们两个人。”
这话一出,那边沉默了一会儿,再响起来声音时,那声音沙哑而诡谲,明明很虚弱,却又阴狠的冷笑,“看来老天都在帮我,既然如此,我一定要让她受到惨无人道的惩罚。”
“你想怎么做?要是伤到了她君杭先生可是会——”
“会大发雷霆?呵呵。”电话那头的人冷笑回应着,“我不会要了她的命,但是我要让她被千人骑万人踏,我要把她卖到窑窟里,给她下药,给君杭看她是多么恶心被其他男人玩弄,我就不信君杭到那时还会喜欢一个如此肮脏的女人!”
这话阴狠的落下后,让闻者不觉毛骨悚然。
那个薄小姐,真的会落得如此下场么?
未免也……
那真是生不如死。
“那那位冷先生……”
“当我路者,死!”
电话挂断了。
这个夜里的风很大,南非本就是动物之国,在公路上开车,狮子会追着你跑,嘶吼,哪怕此时他们行驶的这一路上还并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