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位处几乎被隔绝,谁也不许过来半分。
而幼幼这边她都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,疼的她脸色惨白,却紧咬着唇瓣,羽睫轻颤着。
她虽然竭力的不让自己吭声,可是越是这般,就越将自己的柔弱体现淋漓尽致,强撑的坚强让人心疼不已。
“…没有麻药,忍一下。”
君杭的手落在那玻璃碎片周围,指尖下细腻饱满触感他没时间去顾及,只是精确找准去拔玻璃碎片的角度,丝毫不敢有任何偏差。
终于等到飞机飞行高度稳定,君杭开始给她拔玻璃碎片。
幼幼的呼吸都停滞了。
玻璃碎片一拔,鲜血喷出,飞溅到他的手上,面容上,君杭迅速的拿过纱布和止血药给她止血,死死摁住伤口处。
他做过做多次手术,可是从来没有一次向现在这般,心在剧烈的颤抖,无法克制。
眼底也不再波澜不惊,而是深谙不已。
幼幼已经昏迷了过去,君杭仔细的帮她处理着伤口,避免感染。
等他一切都弄好之后,君杭给她小心用衣服包裹住,然后轻轻俯身,把她抱在自己怀里,修长的手指轻轻的颤抖着,一遍遍的轻抚着她的发丝,他低头吻着她的额头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