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夏定定的望着他,说了句:“进来,不戴了,放心,我也不会吃药了。”
此话一出,容湛蓦的低吼了一声,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,抵着她压在了墙壁上,疯了一样,像饥饿已久的野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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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已经渐渐消退,天暗了下来,如墨染。
窗帘没拉上,月华透过落地窗进来,倾泻了一地冷色的银灰,一切看起来好像都那么安静。
可是再往里,便有女人压抑难耐的呻吟声传来,男人的性感低吼。
将室内染上几分缠绵不休的旖旎。
浴室内。
她扬起纤长的脖颈。
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脊背。
……
微微睁开的迷离双眼看着头顶的灯,好像很近又很远,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变的模糊凌乱,颠簸着,颠簸的越来越剧烈,香汗淋漓。
容湛如同一个勇猛狂野的美洲豹,在她身上强悍而有力的进攻。
他的体能强的变态!
没有人能像他在好几天没有休息之后,还能进行如此高负荷的运动。
而且,他太狠了。
她从一开始就承受不住,但只能被迫的承受,她愿意去接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