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短头发,想推开,“好痒啊,别舔那里。”
“嘘,帮你舔湿了好入。”
弥耳咬着指尖,松开他的头发,但脚还踩在他肩上。
如果不舒服,她就踹开他。
柔嫩得像玫瑰花瓣,他鼓捣了一会儿,仍然没有汁液渗出。
直起身,他等不及了,要进入正戏。
弥耳一条腿被他拉扯开,下身的唇瓣扇合着等待入侵。
舔了这么久,还算有成效,小穴微微启开小口,被他恶意地来回拨弄。
他入得很慢,直到阴囊贴在她的臀缝,都没有任何阻碍。
看着身下女孩难耐地拱起腰,手揪着床单,他面无表情地退出插入。
不是雏。
没关系,那他不必温柔了。
迅猛的抽插让病床发出痛苦不堪的声音,倒是女孩像失去了灵魂,睁着眼睛无神地看着房顶。
已经被他操出水儿了。
他还得一会儿,但这床怕是撑不住了。
把床单被子铺在地上,拎着女孩纤细的腰狠狠进入。
她很骚,裹得他很舒服。
也很紧,抽出鸡巴时,有一圈软肉黏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