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振东本该觉得没性致的,但他明显更硬了。
或许是她今天化了妆,之前厚重的刘海剪到眉毛以上,圆圆的脸蛋像个瓷娃娃。
瓷娃娃正推着他的大腿给他咬。
正舒服着,他忍不住挺腰刺得更深。
她应该第一次做这种事情,不会深喉,随着他越来越长,她只能包裹住三分之一左右。
弥耳很难受,拧他大腿肉,等他吃疼地放开按在她后脑的手,她站起来。
病床很高,她平视着他,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花来。
没得到想要的东西,弥耳失望地摇头,很有教养地打招呼,“我走了。”
陈振东的兄弟还湿淋淋着,捏住她的手腕,不可置信,“你现在要走?”
“我不想给你咬了。”
陈振东挑眉,顺着她的话问,“那你想干什么?”
弥耳眨眨眼,很困惑,想了想说,“不知道。”
欲擒故纵。
陈振东冷笑,拍拍她的脸蛋,然后放开。
“那就走吧。”
双手后撑在床上,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静止不动的样子。
弥耳指指那个跳得正欢实的东西,问他,“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