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振东耳畔嘀咕。
下一秒弥耳就看见了那张有本钱当小白脸的俊颜。
蹙眉,张嘴想说什么,最终厌恶地转身,一行人去了里间的器材室。
后来的日子,弥耳时常去体育馆,也不打网球了,她找到了更有意思的事。
有一次,清明放假的最后一天,她终于逮到他落单了。
器材室只有他一个人,背对着门口做拉伸,没注意到她进来,并关上了门。
她的脚步很轻,慢慢走到他身后,隔着运动裤捏了把他的屁股。
很紧实,不太能捏动。
他手里还拿着器材,回头看见是她,脸上涌起一阵怒意的红。
骂了句脏话,拿了外套甩在肩上,大步离开了。
好学生也会说脏话啊。
弥耳轻笑。
怎么办,对他更感兴趣了。
她喜欢那种,看起来正经,骨子里邪恶的人。
弥耳在试探他的底线。
在食堂坐到他旁边的空位,摸清他们班老师不在的时间,进他们班随便找个位置坐下,凝视他。
好学生的班级,学习氛围很浓厚,就连班里进了她这个外来人,一群书呆子也只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