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榴珠简直没眼看,提醒她,“药效过后会忘掉这期间所有记忆。”
“不再考虑一番?”在她看来,这种药毫无用处。
花辞却想的是正好。
草坪滚一滚,往后桥归桥,路归路。
“喏,这瓶药拿着吧,还能压你体内的诅咒一阵子。”榴珠又递过一个玉瓶,看着她神情似不忍,欲言又止。
待抗药性越来越强,再往后估计再无效用了。
因此,准确来说,花辞是榴珠的病人,也是唯一一个让她至今都束手无策的病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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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,我终于码完一章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