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辞没有得到回应,一把扯下了眼睛的布条,一边追问道:“子簌,你——”
话到嘴边终是说不下去了。
男人坐在床边,微低着头,一头青丝随意铺洒床沿,额发亦没有妥帖处理,凌乱地垂下遮了眉眼。她只看得到那半边完美的侧脸,下巴微敛,唇色透着点荒芜苍白的气息,抿得很紧。
这个人从不愿意透露半点情绪,只能自己观察。
花辞从未见过这样的他。
荧光灯暖黄的光线笼罩在那一身月牙白锦缎上,泛着幽幽冷光,他似完全被隔离了一般,一身孤凉,周身是幽深禁忌的领域,谁也无法侵入。
花辞挠挠头,实在不明白,是生气了?可是刚才还……
往下瞄了一眼,那双手骨节分明,修长得过分,五指张开支在床上,她不知怎么就有点脸热。
“子簌,你怎么了?”
男人抬眼平静地看着她,和往日别无二致:“无事。”又别过脸,“清洗一下,便回去吧。”
花辞懵了。为何子簌又开始赶她走?
走出来后,花辞还是很不解。下体仿佛还残存着那种异样的,让人想叫出声的感觉。她决定过两天再继续去找昼子簌,就当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