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知道这不是滚草坪,那操作不是这样的。可他说要教的到底是什么?
男人伏着身子,肌肉绷到极致,束发已经散乱地放了下来,沾染了汗光,汗珠从白皙光洁的下巴滑落,他忍不住急促地重喘,耳后一片艳红。
指尖传来的触感像火,熨烫着他的每一根理智。
他知道这是不该,无论是史书,亦或是不知几万年的学识都这么告诉他。
她总能如此肆无忌惮,而不顾他被逼得丢盔弃甲。
那紧窄火热的地方骤然一震,有节奏地急促收缩,指尖被涓涓暖流完全淹没。
花辞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后,呜咽一声,觉得真的好丢脸。
男人把手指抽出,白皙如玉的手指湿漉漉一片,在灯光下更添几分难掩的暧昧。而小姑娘呆呆地躺着不动,面染红云,小口小口地喘着气,唇上还留着被咬出来的印子,似乎还没缓过神来。
他取出帕子根根擦干净,却没摘下她眼睛上的布条,正要开口,却听见她问他:“这就是代价么?那我们可以滚草坪了?”
她悄摸摸地高兴,其实还挺舒服的。
昼子簌顿住,面色前所未有地阴沉。因为他突然明白了,她为何没有丝毫抵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