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每天半夜起身也是好麻烦的。
男人没理她,她便凑过去,整个身子趴在他的案桌前,扭头看他,无赖极了。
“就不能答应我么?以后我肯定就不来烦你了啊。还可以罩着你,安陀山绝对没有妖能欺负你的!”她信誓旦旦。
“还是你想每天和根桃枝一起睡觉?你会压到我的!”因为昼子簌不让她用人身,她只好变成原形躺在床上,有一次半夜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,睁眼发现是被一只横过来的手压住了。
男人闻言顿了顿,随手抄起一册书卷,罩在那张白嫩嫩的脸上,推开她,又慢条斯理抚平桌面的小物件,似漫不经心道:“你究竟看上我何处?”
“脸。”花辞认真道,摸出一个话本子翻开,朝他眨眨眼,“你要改吗?”
她指着话本上的某一页,念道:“赫连莺莺倒退几步,撞上冰冷的墙壁,看着面前步步紧逼的男子,心生绝望,她崩溃着哭喊道,‘你到底看上我什么?我改还不行吗!’
风里吹来百折花的香气,丝丝缕缕,捎来初夏甜腻的气息。
一如当年,她似乎没有太多变化。
男人静静地看着她,眼底漆黑一片。
可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