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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辞瞄了他一眼,继续心安理得地躺着。
昼子簌端来了热水,用毛巾慢条斯理地洗漱擦手,修长的身形映衬着月光,沾了水的指尖白皙玉润,月光莹莹,那清俊的侧颜多了一分温润。
花辞身上出了汗,迷迷糊糊半睁着眼,喊他:“昼子簌。”
男人走过去,才发现她的不对劲。女孩儿整张脸都红红的,小小的一团缩在床角,纤细的眉拧得很紧,牙关紧咬。
“难受?”
花辞陆续吃了不少药丸子,其中有几味猛药,当时也顾不上药性冲突,现在貌似很不好。
她看了眼头顶透着虚光的修长身影,只小声咕囔道:“太热了,药丸补过头了。”
再拙劣的谎言,若无有心人戳穿,便就能这么揭过。
男人淡淡应了一声,坐回案桌前,打算就这么修炼一晚。
许久,床上传来细微声响,他看过去,那里已空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