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扉又问。
赵稳稳笑一笑,拿起桌上的酒杯,“你呢,跟我说一件关于你的事。”
程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,好一会,他沉声开口。
“我父亲因为工作全世界调动,我母亲则常年居住在克罗地亚。”
“我母亲有一位很好的朋友,年轻时因为对异xjing神洁癖,一直未婚。后来在自己38岁那一年,她通过人工授jing的方式,生下了雍有有。但没多久她就因为生育留下的并发症意外去世。于是我母亲便收养了有有,那一年她还不到2岁。”
赵稳稳有些惊讶。
她原本只是想了解一些关于他的事,没想到他居然会说起这个。
这实在是属于很私密的事情了。
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,程扉又意味深长地开口道,“关于我自己,我就在你面前,随时随地对你敞开,请你指教。”
这样状似大方而又暧昧隐约的语气,大概便是今晚的前奏了。
赵稳稳被他说得有点脸红耳热。
她已经许久不会这样了。兴许是这晚喝了酒又吃了虾的缘故。
赵稳稳先回房间。
程扉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,去了行政酒廊。